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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10/18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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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了,降温了,起风了,想要说些有温度的话。

在学校和工作室同学们一起评图的时候就意识到“画如其人”是怎么回事儿。图纸往那儿一摊,不论方案好坏,扫几眼也能约莫地推断出作者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与思路的人,非常有趣。从一开始对场景绘制的痴迷,到后面接触到景观规划之后开始在绘画理解上的转向。画的意义不应该停留在视觉印象的表达上,而应该成为设计师自身对于世界建构逻辑的一部分。

每一张纸上的,每一笔线条,都意味着心的介入,都会在世间留下温度,我们所寻觅的,这两位设计师,他们几乎不谈梦想,他们所有尚未向世人表述的思想,所有不曾与对方开口的情愫,都藏在一张张图纸中。

恩瑞克?米拉莱斯

EnricMiralles&贝纳德塔?塔格利亚布

BernadettaTagliabue

初时相遇,一生追随恩瑞克?米拉莱斯(EnricMiralles)和贝纳德塔?塔格利亚布(BernadettaTagliabue)是西班牙明星级建筑设计师。塔格利亚布跟随米拉莱斯回到巴塞罗那定居。两人于上世纪90年代初成立了EMBT建筑师事务所,其中的EM代表EnricMiralles,而BT则是BernadettaTagliabue。在之后的近20年时间内,除了进一步研究建筑,更大量探索建筑与其他课题如景观、城市化和设计的关系,他们为世界带来了色彩艳丽、线条明快的巴塞罗那圣卡特丽娜集市,充满各种复杂几何图形的苏格兰议会大厦,以及线条无限延伸,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汉堡音乐学校,以及有着迷宫式空间、有机结构和元素、加泰罗尼亚热情的“对角线公园”。年,米拉莱斯因癌英年早逝,留下了一堆图纸和两个年幼的孩子,伴随着深深的思念,塔格利亚布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她对爱情和事业的信念,独自抚养两个小孩,事务所依旧是EMBT,工作室一切照旧,并把丈夫生前未完成的十余个项目草图全部落地。

01.DiagonalMarPark

达尔哥诺?玛公园(DiagonalMarPark)坐落于西班牙巴塞罗那海洋森林街、吕尔街和何塞普?普拉街之间,于~年期间建造,是由EnricMiralles&BernadettaTagliabue(EMBT)和EDAW联合设计的。为了实施文化论坛场地的建设,巴塞罗那城市委员会收回了滨海附近一系列废弃的工业地块。在这些地块上执行了一个城市重建项目,建起了一个地中海滨的全新社区,在其中可以进行多种多样不同的活动。为了把横穿整个城市的达尔哥诺?玛大街与海滩连接起来,就建设了一个大型公园,这就是DiagonalMarPark。由从抽象的概念出发,线条的生成,拼贴,与基地场景的交互,形式生成工具5个方面的加泰罗尼亚独特风格。

西班牙语“Diagonal”意思是斜线、对角线,“Mar”则有凌乱的含义,正如公园名称所传递的信息那样,整个公园由许多看似零散的线条元素——管线,结合喷淋系统组成,远远看去就像是舞动的线条。园中水系遍布,由多个小池塘和一个大面积的湖泊组成,交通流线围绕湖边展开。动态的线条与平静的水面结合,曲折的岸线与直挺的主干道交汇,西班牙风格的雕塑点缀其中,这一动一静,一曲一直成为贯穿全园的主线。

米拉莱斯利用延伸到不同地方的树状道路系统把整片场地组织起来。主干道直接将大街和海滩连接在一起,通过人行天桥穿越隆达滨海环城公路。在道路交叉处和道路与公园的连接点形成了一系列的小空间,在里面设置了溜冰场和一侧有自行车道的活动场。另外,设计师结合水元素、植物及管状结构,组织成一系列层次分明的休闲步道和大型儿童游乐区。

DiagonalMarPark不是一个典型的由树木、草坪和五颜六色的花坛组成的城市公园,米拉莱斯把它作为一个开放的空间来设计,使之成为连接地中海与城市之间的通道。它象征着的“树”从海上生长出来,展开的分支代表了不同的路径,寓意不同的生活道路。

公园的入口隐藏城市中,通过不同的步行街、走道和连廊,设计师希望通过建造这座充满童趣和巴塞罗那风情的公园,将城市和大海自然地连接起来。从一个不经意的入口进入公园,你会被各种各样、造型奇特的雕塑和崎岖的小道所吸引,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宽阔的大海面前。而这些如雕塑一般波浪式的混凝土躺椅,则是设计师汲取了中国园林中造景艺术手法的智慧,希望将其做成这样很休闲舒适的样子,但是它的材料又是水泥。

设计的初始概念简单明确:设计一条回归海洋之路,使公园成为城市与地中海之间的媒介。通过概念设计草图,可以发现米拉莱斯将“建立联系”这样的抽象概念表达为生长的大树,这棵大树扎根海岸,向对角线大街的方向伸展自己的枝干,枝叶蔓延所及之处,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象征着大海给予巴塞罗那的能量。在对角线公园的早期线稿中,可以观察到米拉莱斯从场地中寻找到的线条,线条从广阔的海岸出发,像游行的人群一样在楼宇之间的空地里分为3个支流。塔格利亚布回忆道:“起初,公园的初稿里都是线条,这些线条代表了能量路径和能量流,后来被转换为小路、丘陵、水池和儿童乐园。”景观和建筑,在米拉莱斯和塔格利亚布看来是不分家的,它们共同营造了城市生活和空间氛围。

02.IgualadaCemetery

IgualadaCemetery(-)是米拉莱斯一生中最重要的作品,当时米拉莱斯正值30岁,和CarmePinós赢下了当时的建筑竞赛,Igualada*府便把项目交给了他。在而立之年便要设计一个临终之所这本身就够浪漫;更浪漫的是,在年因病早逝被安葬在此处,和这个他“开始”的墓园“无限”地长厢厮守。

受到早期法国小组InternationalLettriste诗团影响,米拉莱斯对于永无休止的运动,循环,无限,与文字和图像的界限开始感兴趣,从A-Z的字母表便是这些诗人每天的游戏,文体与图像与现实的新的关系是米拉莱斯的直接启发,米拉莱斯开始尝试以字母作为有实质意义的图像开始进行建筑创作,决定以26个字母的结束字母“Z”作为墓地的平面图。但这个Z字平面后来被米拉莱斯自己否定了,他认为诗意的设计必然不是这种粗糙的直白的想法,而追寻西班牙传统的神学,巨人的符号和行走似乎更具有隐喻意义;米拉莱斯将字母Z改为了字母“A”,又将巨人安放进这个“A”里面。这些巨人的符号渗入到了整个墓园,一个万物开始的墓园。

IgualadaCemetery第一版平面图,以无限符号∞作为墓园的入口随后进入到「Z」字形的墓地。

IgualadaCemetery第二版平面图也是最终版,以字母「A」为基础的巨人图像构成了墓园的路径,古代西班牙运河上运输货物的木条被安置在了路上,使墓园变成了一条循环的河流。

加泰罗尼亚理工大学SalvadorGilabert的博士论文,当中论述了米拉莱斯的草图与建筑的关系,米拉莱斯认为,作为建筑生产手段,无论是草图,拼贴,最重要的都是描述运动,从思考带动笔尖的运动到图像带动思维的变动。

墓园当中为人熟知的是教堂空间的十字架梁,这是米拉莱斯作为解构主义者解构符号的擅长手段,将符号,隐喻,构造和运动拆解在一张张草图与平面图当中。同时与人体的运动发生关系。“梁不是梁,柱子不是柱子,窗口不是窗口,墙也不是墙,它们只是我们运动中的片段,我只不过作为建筑师,将这些运动的元素尽我所能地拽住,固化到一个稳定的状态。”

米拉莱斯将一场来自西班牙神话中三位巨人扛着十字架和敌人的战斗固定在了这个教堂空间中,柱子化身成巨人撑起苦难的十字架托起人间,而由于战斗的坍塌使天堂的光顺势而下,提示了人间的存在。这里,是天堂与人间,光与运动的循环。

水可以作为线索,之前说整个墓园的路被设计成一条河流,这是生者的河流,逝者被安放在河流两岸——“我走不动了,我要先上岸了。”而那些被留下的水的痕迹,是精心设计过的代表生命的水迹。把水留下,可能可以让他自己不那么寂寞吧。水蒸发于天空中,再落下来到地面,米拉莱斯处处留下这些痕迹,提示着人们这一切关于生命的循环。Igualada的主要产业是井盖的生产,当然这个遍布全西班牙的刻有Igualada的井盖在Igualada的墓园也一定会露面,米拉莱斯用下水道井盖开了个玩笑——那些死于意外,无人认领的骨灰便会从这里放进地下室——“雨水归进了河流”。

Igualada墓园一直处于“未完成”的状态,是因为那些这些看似“未经处理”却生机勃勃的肌理,也是因为米拉莱斯相信,无限的运动与循环才是一个生命最好的归宿,也是建筑最好的归宿。“Aninfinityend”,这个逼近结局的结局,便是这个建筑和米拉莱斯本人的最好的诠释,戛然而止,可生机勃勃。循环仍然没有结束,在那条生者漫步的河流中,那些垂直向上的树和躺在地面的枯木相对,那些在树上挂着的树叶与落到地面落叶相对,运动成了生者的树和逝者的树。

而墓园最为疯狂的设计,医院放在墓地的入口,重伤的病人会送往这里作最后的抢救,面临直接入葬和康复出院的选择。医院窗帘的墙隔开了双方,却并未完全隔绝开。墙是用玻璃砖做的,外面的人能隐约看见里面的状况,而天花和墙中间的缝隙使人可以听见里面的声音。它们安静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听取里面的喧闹而等待宣判。这个“残忍”的设计是整座墓园的诠释。越接近结束,时间便越漫长,甚至这个结局似乎永远不会到来,甚至开始与结束都连在一起了。

米拉莱斯在基地中保留了相当程度的空间给来访者停留,借以塑造出一个沉静而开放的追悼空间,呈现给我们一种对"事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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